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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URE 藝評

Gary Kwong


WURE 群體展覽「未竟之狀」集合八位藝術家,展出逾十件作品,探討完成或待續之間及之外的隱喻。有些作品的狀態猶如尚未完成,有些作品表達的某些語境本身並不完整,例如羅玉梅透過錄像投影《每個誤發字眼的射出傷》和裝置《搜索失跡之旅「Y」》,反思自己與母親的連結。與父母、家人的連繫與我們互為影響,兩者也是互相的一部分,隨時間一直變化。羅玉梅這段與母親的關係有何完整不完整?她嘗試從作品中尋找。


走進狹窄和暗黑的房間裏便看到《每個誤發字眼的射出傷》,牆壁上貼了利用粗帶黑色皺紋膠紙固定的六張紙,包括寄給媽媽的信封,媽媽的自畫像。羅玉梅剪了跟媽媽一樣的髮型的照片,以及媽媽的人生時間表,寫上媽媽 25 到 26 歲到中國, 31 歲到日本留學。牆壁的另一面掛著白色繪絹,上面有黑色的縫線,一條過刺上「東京学芸大学」等與媽媽生命碎片有關的字句。繪絹上投射了火花影像和光影,如煙花般光芒燦爛卻稍瞬即逝。


房間外放置了《搜索失跡之旅「Y」》。形狀像欖球的立體繪絹印上明朝的世界地圖《坤輿萬國全圖》,地圖上繡上白線貫穿中國和日本,猶如紀錄母親越洋過海的經歷。剩餘的白線卷被放在地上,讓觀者想像她未來的歷程會怎樣?


羅玉梅透過這兩個作品說明自己對於母親的情感流動。作為香港、日本兩邊工作的羅玉梅,何嘗不是受曾考上「東京学芸大学」的媽媽影響,把日本文化也成為了自己的一部分?面對家庭如何影響自己人生的走向,又何嘗有完成的一天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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